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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节扫墓的作文

来源:祝福网清明节 时间:2006/3/5 0:00:00 点击: 今日评论:

清明节扫墓的作文

(1)

在那昏黄的烛光中,在那古老的方言中,我又回到那有她的时光······

-----题记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每当清明时节,当我踏上那个不知名的小山头,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悠悠白云,感受着那拂过山头上青葱的小草的微风,我知道我的外婆在这里一定会开心。外婆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死了,是四老之中最早走的一位,也是最疼我的一位。外婆的死让我第一次懵懂的走近了死亡,也知道了葬礼是怎么样的。老老的房子里,挂着一帘帘白白的帐子,到处都是哭声,熟悉的、陌生的、男的、女的、老的、少的;而外婆却安详地躺在棺材里。于是,我莫名地就放声大哭起来。不是因外婆的逝去而哭,因为我并不知道外婆再也不会起来了。我躲在母亲的身后,瞅着躺在棺材里的外婆,哭闹了很久,很久。死亡,总能让人缅怀与逝者相处的点点滴滴。记得小时候,外婆总爱背着我到处走,走出那不大的小村,又走回来。沿路上,她不断跟人们打着招呼 , 还不忘捎上一句:“这是我孙子·”随即,便咧嘴笑了,满脸的皱纹也就更多更深了。晚上,在那间只点着一根发出微弱黄光的的蜡烛的小屋里,我蜷在外婆 的胳膊底下,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。一床被子下,我听着外婆讲那遥远的故事。我很喜欢听外婆讲故事,虽然那时的我并不清楚外婆讲了什么,但那亲切的带着浓重方音的话语和那缓缓的语速,总能令我安然入睡。       小时候,我总不喜欢吃饭。于是外婆就对我说:“ 吃完饭,佛祖会保佑你的,会给你一块糖吃。”我信以为真,麻利地吃完饭后,真的在饭桌上发现了一块糖。那时的我,单纯地以为佛祖是一个大好人,而且外婆跟他很要好。她还说佛祖会关心每个人。她自己就常常慷慨地施舍给走过这个小村、这间屋子前的乞丐,尽管会屡屡招来父母的数落与不满。外婆死前,摔了一跤,随后又马上爬起来。家里的人都以为没事,我也以为没事。于是,我像往常一样乖乖吃完外婆煮的饭,像往常一样得到了一块糖,也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地出去玩。当下午我回到家中,看见外婆安详地躺在那张她常坐的躺椅上,手中还拿着那个伴随她多年的扇子,我冲上前去,摇着她的手,以为她能像往常一样醒来,再陪我玩。但是,无论我怎么去摇外婆那只发冷的手,也摇不醒她。于是我放声大哭,哭声引来了父母亲,也引来了外婆的死讯。        每到清明节,当我登上那个不知名的小山,看着蓝天,享受着微风,我总觉得外婆就坐在我身边,静静地看着我,直到永远······

后   记       
对于外婆的回忆,我已经淡忘了许多。这些仅是残存在记忆中的碎片。这篇文章,多多少少也抚慰了我对外婆的那份思念。


(2)

静静地,静静地,您在这大山的臂弯里已酣睡了七千多个日日夜夜。这海棠、这苹果、这山楂、这酸梨,这松、这柏,还有这漫山遍野的刺槐,这树上树下的动物们都陪同您坚守着这片战地。

    谁说草木无情?谁道动物无意?您栽培了它们,抚养了它们,安置了它们,它们是您的心血的结晶,它们更孝顺、更感恩、绝无世态之炎凉!    它们拥护在您的身旁,挡寒流、遮烈日;为您展献洁白的花,青翠的叶,红通通的果,黄橙橙的实;它们承欢膝下,撒娇身前,与春风共舞,与夏雨同唱,与秋云呼应,与冬雪嬉戏……    您从大山中走来,又回到大山的怀抱,大山赋予您使命,您是大山的魂,您走过的地方,山山水水城城乡乡都记录着您的传奇故事……    七沟的山刻写着:一九二七年腊月二十一日,逃荒者之家被狂风裹着的鹅毛大雪,卷进那所破烂的小庙,您被发配到这个世上。杏树园子、七家岱的山刻写着:给某家放猪、放牛的五六岁、七八岁的小孩—-瘦骨嶙峋,满身倔强。    北票的山刻写着:十五岁的车老板、小长工,把欺人太甚的地主、资本家某打得跪地求饶,卧炕三月—- 一腔压迫恨,两拳阶级仇。    北票的矿井里刻写着:少年矿工,不堪目睹工友挨打,抡起十字镐,劈死日本兵——灭东洋威风,长民族志气。    啊!暴风雪迎来的您,从小就有暴风雪的性格,从小就横眉冷对这不平的人世,几代人的基因都集中到您身上,反!反抗!坚决反抗!    终于,在中共地下党的指引下,您拿起了枪!    建昌营当记得您:17岁的侄,带30岁的三叔,在这里秘密参加八路军——猛虎添翼,神威倍增。    新会城该记得您:炮火硝烟中,镰刀锤头下,宣誓的师长的警卫员——十字披红双枪挂,左拳高举献终身。    朝阳城应记得您:您和您的侦察兵,烟土换大炮,中央军的一个榴弹炮团的全部装备全转到解放军手中—-不战而胜,冰消瓦解,一个炮团投诚。    北京城该记得您:1946年,那么多的共产党人、政治犯,从傅作义守军的眼皮下监狱中,悄悄接走。在营救队伍里,四野来的有您这个侦察排长和师四科科长——奔走江南走后门,寻找那个高级军官的师傅和老娘。    避暑山庄许记得:石觉的十三军驻热河时,南营子、南菜园、西大街上忽隐忽现的商人、公子、小叫化——可能就是您和您的侦察兵。    辽西、热北的绿林道许记得:曾与之周旋过的共军便衣“紫棉袄”,就是您——敌伪军警土匪忌讳的“紫棉袄”。    锦州城更记得您:攻坚战前,那个几进几出深入虎穴,抓舌头、踩地形、接情报的23师的侦探;那个舍身穿过开阔地,多亏天降大雾的掩护炸了铁道,阻住敌人增援的开路先锋;那个喋血在十字街头暗堡前的尖兵。    啊!您有农民的吃苦耐劳,有矿工的坚强无畏;您有大山给的勇敢,有辽河热水给的聪明智慧;您把阶级仇压入弹膛,把解放志凝在刀尖;您在枪林弹雨中成长,在惊险奇绝中成熟;革命熔炉将您铸造成一个机敏、果敢、嫉恶如仇、纯朴、直爽、雷厉风行的军人。    是的,您是一名军人。当你从野战医院醒来。您听到四野入关的脚步声、您听到百万雄狮过大江的炮响、听到大军登上海南岛的胜利军号、又听到毛主席在天安门上那自豪的宣告!   出院后,您何曾忘记您的部队?于是,您不愿在地方政府穿官僚们的小鞋、看眼镜们的白眼;不愿到省军区任职;您要寻找传奇师长张德发;要寻找您尊敬的师参谋长张晓斌;寻找您的入党介绍人雷子彬;要找具有光荣传统的69团,要找您那百战百胜的侦察队!

于是您,不顾伤残,多次上书军委要求上抗美援朝前线、上中印边界前线、上抗美援越前线、上中苏边界前线!

    于是您,不顾自己体弱多病,浑身伤残,无人照顾,毅然决然又把自己刚刚长成的大儿子送到部队!都因您是军人,您热爱自己的军队!    可是,您留在了地方,回到了家乡!    三十年生活的坎坷,现实与理想的矛盾,摧残了您那本来就伤残的身躯。您的特殊的身份,您的特殊地位,您那洞察世事的目光,您那军人特有的执著,无形中又摧残着您的心!    人生难得糊涂,您可就糊涂不了,您只好冷眼向洋,只好独善其身,只好艰苦奋斗,只好力所能及,为家乡留下一块绿色桃园!    匆匆地,匆匆地,您去了,将将一个甲子。狂骂后的沉默中,您静静地去了。    这是农历1987年10月13日的凌晨。    没有花圈;没有哀乐;没有追悼会;只有受你恩惠的朴实善良的山民乡亲祭奠在灵前;只有几个不争气、不孝顺的子孙悲泣着为您送行;只有暴风雪——送您来的暴风雪—-又把您接走。    满天洁白,遍野素裹。您去了!    没有遗产,没有遗言,没有做完您要做的,没有见到您要见的,没有吃到您应吃的,没有喝到您应喝的,没有得到你应得的,没有享受到您应享受的! 您去了!    怀着无数个遗憾!怀着无数个失望!怀着无数个委屈!也许还怀着一点点美好的理想,殷切的希望!您去了!    是在我们能反哺的时候,是在我们当儿女的能尽孝的时候;是在您的孙女、孙子正需要爷爷爱的时候,正需要您滔滔不绝给他们讲故事的时候,是在您的孙子辈儿需要了解他们爷爷的时候…… 您去了!    您的60年证明:人到世上,真的是来受苦的。您去了,是受完了您该受的罪!回去了!    您真的是 像您临走时胡话中说的‘上紫霞山修道去么’?但这紫霞山在哪里呢?这样,您与我们都不必遗憾了!    是的,您不必遗憾!在您亲自命名的五烈岭的烈士墓前,您不是常惋惜地对我们说,他们连新中国是啥样都没见过,更没有个后代子孙。    而您呢?尽管有种种的不如意,您不是还有我们这几个不肖子孙么?    您看,我们不是都来了么? 乾坤敬酒;时空焚香;东风、前进把新土添;素环凝重,明霞扼腕,明月悲伤色黯然;更有主义跪地在给您烧纸钱!    是的,您何必遗憾!您给荒山披满的青翠,不是更好的遗产么?    您看,这聪明的玉兔,这孝顺的乌鸦;这矫健的山鹰,这灵活的松鼠;还有那勤劳的狍子,那智慧的狐狸;连没良心的狼都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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